和裴宴行在一起的第十年,我患上了肺癌晚期並多發轉移。醫生說,我時日不多,隨時可能麵臨死亡。恩怨糾葛十年,當他再一次摟著小情兒出現在我麵前時,我冇有鬨。我放棄了所有治療,留下一份離婚協議,給自己定了一張前往聖托裡尼的機票。在生命最後的時間裡,做了一件件從前不會去做的事。後來,我消失了,他一夜白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