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梨看著商淮舟,和她遠遠相對的人。他在看著她,目色極深,她看不透他在想什麼,但她能感覺到他的不同。他和以前不一樣了,以前這眸子不見波動,無論發生什麼事他都不會有變化。但現在,這眸子已然變了,變得她感覺不到他的喜怒。是太遠了嗎?應該是吧。